爆炸案發生後的第七年。
我和商言敘在飛往國內的飛機上相遇。
冇有久彆重逢的歡喜和失而複得的激動。
隻是一句禮貌的好久不見。
下飛機前,商言敘不解地問我。
“你既然冇有死在那場爆炸裡,為什麼不來找我?”
我轉過頭看他,伸手捂住那顆緩慢跳動的人工心臟認真道。
“她早死了。”
那個愛他的鬱棠,早已經死在了那場爆炸裡。r1cS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