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夜,傅知聿逼我赤跪在雪中,為他死去的白月光守靈。
他廢了我的腿,因為我這張酷似他心上人的臉,和他厭惡的、充滿生命力的野性黑皮。
“溫軟純潔如雪,你這身肮臟的皮囊,連看雪都不配。”
“你這樣的野狗,隻配被鎖起來。”
弟弟傅清酌每次來,都用厭惡的眼神看我,他以為我是貪圖富貴的拜金女。
結婚紀念日,大雪。
傅知聿拽著我的頭髮,將我拖進院子。
“今天,是溫軟離開我的日子,你就在這跪著,什麼時候天亮,什麼時候起來。”
他在溫暖的室內飲酒,我在及膝的雪中,感覺身體一寸寸凍結。
意識模糊間,我看到一直厭惡我的傅清酌,撐著傘,風雪滿肩地向我走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