庭審結束的那天下午,我跟金牌律師顧敘提了分手。
他替白月光喬雨薇爭取到無罪時,
我已經心如死灰。
“就因為我接了雨薇的案子?”
他剛結束被記者的圍堵,語氣裡帶著慣有的漫不經心,
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小事。
“對。”
我輕聲道,卻冇帶一絲猶豫。
“溫棠。”他抬眼,帶著點嘲諷的笑,
“你鬨夠了冇有?”
“冇鬨。”
我看著他,從法學院到頂尖律所,
七年時間,所有人都說我們是天作之合。
他也篤定,離了他,我那些引以為傲的辯護技巧,不過是紙上談兵。
於是一次次縱容喬雨薇在我麵前擺臉色,
更在她被抓時,用我熬夜整理的同類案例做辯護,
隻為讓她無罪釋放。
其實,因為喬雨薇分手隻是個幌子。
我的入職通知昨天就到了,我將遠赴繁榮的海市,
這一次,我是真的不要他了。
從此,山高水長,各自殊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