懷胎十月,我破了羊水。在送我去醫院的路上,我資助的貧困生,給我老公打了電話。她說,她傾慕老公已久,卻不忍破壞我們的家庭,決定割腕。老公將我丟在高架橋,逆行掉頭,回去安撫她。我忍著腹痛,在高架橋上走了五公裡纔打到車。來到醫院,血已經染紅了半個身子。醫生對我說,我到的太晚了,孩子已經冇了。我心如刀絞,給老公打去電話。老公卻說我們先離婚吧,等她情緒穩定了再複婚。我們的孩子已經冇了,傷心也冇用。但是我們可以救下另一個無辜的女人。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