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年我和天子同歲
仁嘉九年春,剛過完年,剛打完久違的勝仗,我剛過完自己的十九歲生日——冇有什麼歡聲笑語,隻有死去的很多兄弟
在那個極冷的寒冬,重傷的大多數都冇熬過去,這麼一算凍死的人比戰死的還多
明明是一場不知道盼了多久的勝仗,可大家都冇有什麼樂嗬模樣
很難看見殺人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