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實驗的時候,新來的研究員顧沫將攜帶病毒的針管紮入了我的手臂。我立即跑到實驗室的急救藥箱去找那支能解百毒的血清。同為研究員的男友謝淵抓住我的手,毫無歉意地解釋著。“那支血清在進實驗室之前,我就給沫沫注射了,不用找了。”我雙眼猩紅崩潰地推開他。“她好好的,注射什麼血清?你知不知道,冇了血清,我會死的!”顧沫含淚1PIOJ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