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前,我失手殺死了一直家暴我和女兒的丈夫。那天,他喝醉了酒,將我打得頭破血流。然後伸出手,把還在燃燒的菸頭戳向女兒的臉。那一刻,有什麼在我腦子裡斷了。等再恢複意識時,我已經鋃鐺入獄。可我的女兒還在外麵。冇了我,她一個孩子,該怎麼生活?於是,我積極服從監獄改造,靠著對女兒的思念熬過了十年的牢獄生1PIOJ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