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周靳夜說分手時,他無語地翻了一個白眼。
「就因為我昨晚彈了你一個腦蹦兒?」
他嗤笑著,搖頭。
「你以前耍脾氣隻是不說話,現在竟然要分手?」
「我真答應了,回頭又哭著鼻子求我,鬨什麼呢?」
愛了七年。
我的傷心難過,在他看來永遠隻是耍脾氣鬨性子。
可這次,我是認真的。
他給癱在腿上的女兄弟嘴對嘴喂藥時,我忍過。
她一個電話讓他逃離訂婚現場,我成了兩家人眼中的廢物,我忍過。
一句喜歡,我結婚穿的內衣到了她身上,成為她朋友圈裡炫耀的戰績,我也忍了。
可直到昨晚猜球輸了。
他應女兄弟的要求,當眾在我額頭猛力蹦了一下。
疼痛從頭頂一路燒進心底。
原來不愛,便能這麼肆無忌憚r1cSM